第(2/3)页 灵汐接着说,白衣飘了飘,一颗白棋子影子跟黑棋子对着落下来:“你们别慌,棋子不是任人摆弄的。天地间的棋局,下棋的人是棋子,也是拿棋的人。程七晚,你心口的天元玉棋,是我当年丢在凡间的守心玉;白弈,你腰上的玉佩,是玄渊早年封弈尊残魂的东西,你们俩打出生起,就是咱们选好的天元和破军。” 这话跟炸雷似的在大伙儿耳边响,程七晚赶紧摸心口的玉棋,难怪这玉棋总能在危急时候护着她,还能引动天地弈气,原来是神仙的东西。白弈摘下玉佩,上面的纹路这会儿看得清清楚楚,竟跟玄渊身边的黑雾纹路一模一样:“难怪我总梦见白胡子老头,难怪玉佩能镇邪,原来打一开始就不是巧合!” “不光你们俩。”玄渊的目光扫过沈墨尘手里的星辰棋,又落在阿芷身上,“那星辰棋是登天路的棋魂变的,本来是天地棋局的边边角角;这丫头有灵弈气,是棋盘上的闲子,却能盘活周围的气脉。就连江城棋院的守阵棋、省弈协的老棋经,都是咱们当年埋下的棋子,就等时机到了,一个个叫醒。” 程七晚心里一下子透亮了,难怪四重梦来得那么巧,难怪噬弈族偏偏等她读研时作乱,原来这一切都在俩上神的算计里。她攥紧小木棋,抬头冲云端喊:“上神把我们当棋子,那敢问这天地棋局,赌的是啥?要是得牺牲老百姓的命,我程七晚宁可不做这棋子!” 白弈也跟着点头,把祖传棋盘抱得紧紧的:“我学下棋讲究守心守自己,要是为了上神的棋局,让我丢了本心,这棋我不下!” 灵汐听了,眼里闪过点赞许,一缕白莹莹的弈气飘下来,落在程七晚的小木棋上,木棋瞬间亮起来,透着温温的白光:“你们俩不愧是咱们选的棋子,没丢了弈心。这天地棋局,赌的是三界弈道能不能保住。噬弈族不是凡间的孽障,是上古弈魔变的,靠吃人的执念活着,拿弈道当养料,要是让它闹下去,凡间弈道没了,接下来就是梦界、神界,最后三界都得塌。” 玄渊接过话,黑弈气一压,远处剩的那点黑气瞬间没了影:“我和灵汐管着天地棋局,不是要摆弄你们,是借你们的手,下好这盘护三界的棋。你们是棋子,也是拿棋的人,凡间弈道的劫难,得你们自己扛过去,只有扛住了,你们的弈心才能跟天地弈道合上,到时候才能真正入局,跟我们一起打上古弈魔。” 大伙儿这才明白过来,沈墨尘松了口气:“原来是这么回事,不是把咱们当傀儡,是让咱们自己下棋啊!”阿芷也放下心,眼里又亮起来:“只要是守弈道、守三界,我乐意做这闲子!” 王老捋着胡子点头,对着云端深深作揖:“晚辈懂了,凡间弈道我们肯定守住,绝不辜负上神的托付!” 就在这时候,天上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,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浓的黑气冲天而起,直奔云端的玄渊和灵汐。黑气里显出一张老大的鬼脸,正是上古弈魔的一缕残魂,声音又哑又凶:“玄渊!灵汐!你们敢布棋拦我!我要吞了这些凡间弈者,毁了你们的天地棋局!” 玄渊眼神一冷,那颗大黑棋子影子猛地砸下去,黑气瞬间被砸下去一大半,可还是不死心,变成无数小缕,往全国各地窜:“我早就在凡间埋下好多执念种子,用不了多久,所有下棋的都得变成我的养料,你们等着瞧!” 黑气四处乱跑,灵汐抬手一挥,白弈气变成一张大网,拦下不少,可还是让一部分跑了。她看向程七晚等人,脸色凝重:“弈魔残魂醒了,接下来的劫难,比噬弈族厉害多了。全国高校弈道交流会,就是你们聚人聚气的关键,到时候各地的弈者都来,正好布下天下弈心大阵,稳住凡间弈道的底子。” 第(2/3)页